闻总随笔写的,一直放在书房,后来被公司的策划看见了,非要挂在墙上展示。”
说到这里,杨文泽都出好笑的表情,“闻总因为这事儿尴尬了好久,他认为把自己的字挂在公司的休息室是非常自恋的行为,所以他现在的客人都不会往这屋领,只有自己一个人喝茶的时候才会光顾。”
白一鸣目露崇拜,转头对上杨文泽的眼睛,笑道:“叔叔的字很好,我老爸经常夸赞他文武双全。”
“嗐!以后也就能文了,”杨文泽不由调侃,眸底也流露出一丝可惜意味,“闻总以前玩的太疯,他有多喜欢极限运动你也知道,年纪轻轻的胳膊和腿都动过手术,尤其是右腿,最近一段时间又开始....”
话说一半,杨文泽忽然注意到白一鸣灼热的目光,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嘴,急忙改口:“没什么,都挺好的。”
“他怎么了,他膝盖不是早就痊愈了吗?”白一鸣刨根问底,神色逐渐不安。
大概十年前,闻靖宇约朋友一起去郊区攀岩,不慎中途发生意外,从高出摔伤,造成髌骨粉碎性骨折。
那时候的白一鸣才七八岁,对具体情况不是很了解,只记得叔叔在医院躺了好长时间,后来出院没多久就能正常行走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