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草,我真是看错他了!”
白佐尧还在医院工作,眼睛看着病历单,耳朵听着五叔的抱怨,两不耽误。
白玉成是越骂越来劲:“这滚蛋到底怎么想的?真当我说话是放屁!这王八蛋就是仗着自己长的帅到处瞎撩,妈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同性恋就没一个.......呃....佐尧,别误会,我不是说你,我就是太生气了,口不择言。”
“没关系,”白佐尧笑了笑,一脸请继续的表情,“五叔,我会联系一鸣,不会有事的。”
“麻烦你了佐尧,工作这么忙还要帮我照顾一鸣,其实我也知道靖宇不会乱来,我就是担心一鸣把持不住,你是没看见,光是提到闻靖宇这个名字,那孩子眼睛就冒光了,我实在是.....”白玉成欲言又止,恨铁不成钢地叹息,“嗐,不说了,说多都是泪。”
“五叔,想开点。”白佐尧好心相劝。
“........”老父亲表示有点难。
换位思考一下,白佐尧即能理解白一鸣的感情,也能理解白玉成的心情。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子看上了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这事儿放谁身上都难以接受。
这边通话刚结束,白玉成转头就把电话打到闻靖宇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