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呼呼大睡的蕴酒,欣喜道:“嫂子,独家演奏结束了,超棒!”
蕴酒缓了好半晌才彻底清醒,迷迷糊糊地说:“好好好,瞧把你得意的。”
白一鸣嘿嘿一笑,接过背包夸在肩头,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偶像亲自把两人送下楼,还很客气地问要不要留下用餐。客套话听听就行了,他们俩很有自知之明,一同摇头道谢。
今日收获满满,白一鸣觉得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上了车之后就开始跟蕴酒显摆:“除了我之外,应该没有几个人能单独见到偶像,而且他刚刚弹琴给我听,只有我一个人。”
蕴酒瞧他得瑟样就来气:“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
“你都睡着了,”白一鸣自顾自说,“偶像太有魅力了,近距离看更帅!”
蕴酒轻扯嘴角,不得不问道:“怎么,移情别恋了,你那个叔叔....”
提到闻靖宇,白一鸣脸色瞬变,原本性质高昂的眼眸变的暗恢:“叔叔他....暂时不想见他。”
蕴酒挑眉:“我看闻先生对你很好啊,比伺候亲儿子还有耐心。”
“别胡说。”白一鸣的脸由白转红,道行太低,经不起逗弄,赌气道:
“他对我好,只是把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