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穿着最简约的白色休闲衬衫,声线和气质一样都是冷冰冰的。
在大热的天里,在他和杜礼两个满头是汗还东拉西扯聊天的平凡人类面前,显得格格不入。
陆潺潺恍惚间,甚至感到了某些物种性的差别。
“哟老江你回来了?”杜礼朝江逾林走去,在离他还有几步的地方堪堪停下,没去碰他,只把手里的包和手机交还给他。
“今天多亏潺潺了,要不是他帮忙送准考证,我又得重修,六个学分,300块钱呐!……”
“你用我手机发的?”
“什么?”杜礼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自告奋勇帮我拿包,”江逾林顿了顿,声音更冷了几分,“就是为了擅自用我的手机给陆潺潺发消息?”
“啊……”杜礼看着他的脸色,讪讪道:“我这、我不是故意用你手机的,我也是万不得已啊,你手机又没密码,潺潺回你消息一向也……”
“我不是说这个……”江逾林打断。
他按了按眉心,眉头皱得更紧,却似乎不打算说下去。
这时,考试预备铃响起,杜礼像被铃声赦免了一般,“那咱们一会儿再说啊,我我我先进去了。”一溜烟蹿进了教室。
江逾林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