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空气静得可怕。
陆潺潺略微急促地喘息着,他没吃午饭,因为低血糖指尖控制不住的发抖。
空调温度太低,他头发、身上的水都没有好好擦干,被冷气吹后只觉得浑身发凉,异常难受。
江逾林久久地看着他不说话。
陆潺潺头晕眼花,弄不明白他的神色。
半晌,江逾林身子动了动。
他去到桌边,往玻璃杯道路些热水,又翻出一罐不知道什么时候带来的蜂蜜,舀了几勺放进水里,搅拌后,提着杯沿放到陆潺潺身边的窗台上。
玻璃杯轻轻落到瓷砖上,有很细碎的碰撞声。
江逾林全程没有看过陆潺潺一眼,也没有再说一句话,他离开时关门的声音也是干脆利落,和他本人一样。
陆潺潺看着窗台上的蜂蜜水发呆,杯口冒出氤氲的热气,把窗户的玻璃模糊掉一小块。
空调制冷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启动,冷气毫无障碍地扑倒身上,陆潺潺抖了抖,捂住口鼻打了个喷嚏,鼻头眼睛都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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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好像陷入了某种冷战。
陆潺潺觉得,甚至不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因为他们原本就不是可以冷战的那种亲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