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默认负责哪块的占多少,你真正拿到主办方那里去,他也不会给你改,小四眼儿估计就看准这个呢——”
“具体分数改不了,但是他占舆论优势,又看起来是受害方,如果咱们这边拿不出证据,你说学校会不会为了平息物议给你开个处分?这样就算你综合分比他高,也竞争不过他,他目的不就达到了?”
“不过我就在想啊,”杜礼挠着头,还是有些不明白,“何必呢,按分数你也就比他高那么一丁点,咱们大四才交保研材料,后面一学期不够他攒分吗?怎么就非要在这事儿上做文章。”
“谁知道呢,”陆潺潺捧着蜂蜜水小口喝着,“但我想到有一个人或许有那份文件。”
杜礼眉毛一扬,安静下来等他说。
陆潺潺腾出只手在桌下轻轻按住胃,“当时周林把原始数据给我的时候,我顺手给做下一步的学姐转发过一份。”
他声音有些抖,顿了顿才接着说:“但后面我发现有问题,就让学姐先等一等,过会儿又给她发了一份,所以我不确定她现在手上还有没有最原始的那个。”
江逾林把汤放到小火上慢慢炖,自己先坐到陆潺潺身边,手熟练地放到他上腹揉着。
陆潺潺下意识往他身上靠,看到杜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