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吗?”
    “你是不是还以为我刚刚一直不说话是因为心软了?”
    陆潺潺凑近了他一些,目光狡黠,“我在等你演完呢。”
    “陆潺潺!”周林满脸通红地后退好几部,像是受到了极大了羞辱。
    他小心地转头看了看四周。
    有人拿着手机对着他拍,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有人交头接耳说要发微博。
    周林攥紧拳头,目光躲闪几下,垂着头用力闭上眼。
    只差最后一会儿工夫了,陆潺潺不急,按着胃慢悠悠地往墙上靠。
    好半天,周林睁开眼。
    他脸上再也没了之前求饶的神色,微扬起下巴看着陆潺潺,目光扫过他脖子上渗着血的纱布时,轻声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一开始没有真的想害你,我只是想稍微整你一下,所以我在烧瓶里放的氢化钙也只有很少的分量。”
    “我真的,”周林顿了顿,“没有那么坏。”
    “真的吗?”陆潺潺微微歪头和他对视,“难道不是怕真的弄出人命吗?毕竟故意伤人和故意杀|人差别还是很大的。”
    周林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说了,随你信不信。”
    他模样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