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饿死的,但现在都没什么感觉。”
药上好了,江逾林拿了纱布要给他包上,闻言轻声道,“差不多,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是六点半。”
“现在,”他仰头想了想,“是快七点了。”
陆潺潺眼睛亮了,“这么说我猜得还挺准?”
“是啊,很准,真厉害。”
江逾林的语气就像在夸幼儿园放学后捧了小红花回来求表扬的儿子,陆潺潺被自己的脑补逗笑了。
“你笑什么呢?”江逾林终于贴完了纱布,托着他脖子轻轻回正,“好了,出去吃饭。”
·
吃饭时,江逾林总忍不住看陆潺潺的脖子。
可能陆潺潺自己不觉得那伤口有什么,但每次换药,江逾林都不得不将它尽收眼底。
好像上好的白釉瓷器被人泼了一道浓墨重彩的暗红色油漆,怎么看都觉得刺眼。
就算现在包好了纱布,那道伤口的样子也不停地在江逾林脑子里盘旋。
陆潺潺发现江逾林一直盯着他脖子,吃一口饭看一下,喝一口汤又看一下,越看表情越凝重。
他每天无数次强调自己的伤没事了,不疼了,可江逾林完全听不进去。
江逾林似乎已经把这道伤口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