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闻,只是将手抚在冰冷的石门上,眼中没有泪水,只有干涩的、漫无边际的悲伤。
沈玲珑还在说话:“怎么了?我的声音你也认不出来了吗?臭小子,赶紧开开门……”
“可是阿娘,”他轻声说,“这是你自己设置的禁制啊。”
青蓝色火焰再次燃起,沈玲珑的声音立即变成了凄厉的恶鬼哭叫。
沈尧白闭上了眼睛,掩饰住眼底微不可察的疲惫。
有哭泣声从身后传来,可谁又知道,他才是最迫切希望阿娘能来的人。
他突然想起被推进避难所的那一刻,沈玲珑好回过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当时在干什么来着?好像在惊慌,在疑惑,在不安地打量四周。
……却没有认认真真地再看一眼阿娘。
沈尧白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重新将所有情绪都再次冰封在了心底。
他静静凝视着石门,等待着下一只恶鬼的到来。
如无意外,一定会有源源不断的恶鬼发现避难所,然后找上门来。
他必须保证自己的情绪起伏控制在一个稳定的范围内,不能干扰他的所有理智判断。当然,如果恶鬼继续模仿他身边的人,在经历了这两次敲门,他已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