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面对的,是谢淮。
    当年他将谢淮视为知己,情如兄弟,他一直觉得,除了家人之外,他这辈子唯一能以命相奉、肝胆相照的,也就是谢淮一人了。
    可千年后,他失去了记忆,来到人间第一次见到谢淮的那一刻,是在谢淮的怀中,听见对方唤了他一句“小白”。
    易岚从那一刻开始细细回忆,无论是手腕上的银色鳞片,还是专门给他带回来的玉石挂坠,亦或是陪他看电影的无数夜晚,为他做的一顿顿饭……
    他想起自己在一天的疲惫之后,回到家,踉跄着扑入谢淮怀里。
    当时可能是太累了,连他自己都没感觉有什么不对。
    可如今回忆起来,却徒生无数令他不知所措的细小心绪来。
    ……他那样,像不像是在对谢淮撒娇?
    易岚将这种“撒娇”的对象,在脑海里简单换成了应天和连绵,结果给自己幻想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面对应天,他只会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而面对连绵,大多时候,都是心态不好的小绵羊抱着他哭哭啼啼。
    不管怎么想,好像只有在谢淮面前时,他才会觉得这种“撒娇”是十分自然的,自然得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若是放在千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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