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拿蹄子敲你脸呢?”
齐晚又撇撇嘴,捂住马耳朵,朝邵知寒说:“小傻逼……”
邵知寒那个气啊,揪起领子就把人往外拖,齐晚手脚并用扑腾着:“你别扯我啊,我今天跟风幻一起睡。”
睡个屁,邵知寒无视他的抗议:“你怎么不跟他一起吃马饲料呢!”
这人太暴力了,齐晚干脆不挣扎也不使劲,他腿上一软往后一坐,重量全靠邵知寒拎着的卫衣帽子,跟小孩荡秋千一样耍赖:“我跟风幻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能了解它,它就能越快接受我,你不懂。”
邵知寒朝他屁股上一脚:“你懂,天天喂他的人也没见他让人骑。”
齐晚揉揉屁股,他不服气地回嘴:“那不一样,我是心理疏导。”
两人一高一低对着瞪眼。马房晚上温度低,地上虽然铺了垫料对人来说也又硬又扎,完全不能休息。
邵知寒不再听齐晚狡辩,拿协议出来压人:“你整夜不回,别人怎么想?以为是跟我吵架被赶了出去,你觉得合适吗?”
齐晚想想蔫了,再怎么说,他和邵知寒的合作关系也不能破裂,只能认命地骑着电驴一起回了小院。
本来晚上就只啃了两根黄瓜,又折腾一晚上更饿了,齐晚去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