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带着参加过这种场合,别人都知道的场面话在他听来情分就变得尤重,便不好意思拒绝。
不过关键还是这酒味道好清奇啊,有点过瘾,还有点……晕。
第一次醉的齐晚不知道自己已经醉了,只是直觉不太对,摆摆手婉拒盛情。
宣晓维持着假笑:“第一次见面这么开心,咱们再来最后一杯。”
她又举起一杯递到齐晚面前,却比平时拿得要高,齐晚不疑有他抬手便去取,却发现对方并没有松手。他歪歪脑袋用眼神询问。
宣晓笑意更深,她突然松了手,连带指尖一翻,整杯酒都泼到了齐晚脸上。
四周顿起一片小声的骚乱。
怎么回事啊?
哎呀这也太狼狈了吧。
估计是宣大小姐不高兴了。
呵这比公开扇耳光还够辣啊。
那不然呢毕竟是个玩物,别说宣家大千金泼杯酒,就是更过火的也没什么,邵知寒私下怎么玩是一回事,明面上总不能太过分。
怪异的氛围传到窗边,邵知寒感觉到不对把本子往房二手里一放大步回到主厅。
齐晚站在甜品架旁,殷红色的酒液正从发丝滴落,在雪白的衬衣上绽开,像一块浸了樱桃酒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