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时突然就被邵知寒挣脱后抓住了腰。
“啊!”
齐晚惊呼一声来不及反应便上下颠倒被邵知寒不知轻重地摔在了枕头里。
邵知寒把他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卡在他脖子上的手好像在微微颤着,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睛里好像藏了很多齐晚看不透的情绪,他只知道对方看起来很生气,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邵知寒压在他身上体温烫的像发烧,他声音嘶哑地问:“齐晚,你能不能有点分寸。”
齐晚睫毛颤了一下,邵知寒压得很近,剃须水的薄荷味夹着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脸上,又是那种又冷又热的感觉,这次还带着一点点纱布下溢出来的药膏味。
齐晚明白过来自己被谴责了,他拱拱脑袋愧疚地说:“对不起喔,忘了你还是病人,那等你好了再骑吧。”
对不上的炮捻只燃了一个,齐晚觉得邵知寒靠得好近好奇怪,他扭扭身子想滚出去,脖颈上的手却突然加力了。
那只手不容分说地禁锢着他,像要拓印柔软皮肉上的每一寸纹理。齐晚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皱起眉,刚才发脾气时红了的眼尾又浮起一层水汽。
齐晚第一次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以前的邵知寒也不好惹,但是是狮子俯视兔子的那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