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一路开回去,停稳车后下去帮邵知寒开门,他还没走到邵知寒便已经自己下来了。
齐晚伸出一只手准备扶他却被啪一下打开。
力气还不小,齐晚眨眨眼高兴问:“你有劲儿了?”
邵知寒嗯了一下,把被宣晓贴过的西装外套扔进垃圾桶后径直去开房门。
他走得很快像是要去二楼的卧室,上楼梯时齐晚怕对方没好利索就伸手扶了一下,他抓到邵知寒手腕的时候下意识缩了一下手指,好烫。
不正常的温度让齐晚更担心了,他抬手想去摸邵知寒的额头却被一把抓住。
齐晚解释说:“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邵知寒偏站着不肯松手,齐晚只好又用另一只手去摸结果也被抓住了。两只手都被制着,他用力气往外抽却被越抓越紧,手腕都磨疼了,齐晚皱起眉:“你别发酒疯。”
邵知寒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在原地僵持着较劲像掰手腕一样。
进门时走得匆忙没有开灯,现下只凭着楼梯上一盏声控灯照亮。酒鬼不肯松劲,齐晚也不肯服软,最后连小灯泡也看不下去这两人磨叽,啪一下灭了。
邵知寒的掌心本就很烫,齐晚摩擦着转来碾去感觉自己手腕都要起火了。无语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