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安慰自己。
可惜老师太不负责任,他没学到精髓,齐晚负气地埋在枕头里数王八蛋。数到最后也还是想着那只灼热的大手。
齐晚心力交瘁地鼓捣半宿,最后也没成功反倒把自己鼓捣麻了。
他又在床上瘫了一会儿,睡意全无出去倒水,回来时看着邵知寒紧闭的卧室门发呆。
好歹也是一条命,万一药有副作用真烧傻了怎么办。齐晚为自己的善良叹口气,认命地打开门进去。
邵知寒平平整整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看起来睡得老踏实了,齐晚手一抖就想把刚接的水泼上去。
最后他还是把水杯放在了床边,探手去摸了一下额头,三十七度五,还行。
齐晚起身要走,一只手还没收回来就又被捉住了,醉鬼睡着了力气也大,怎么掰也掰不开。
他精疲力尽地想就坐在地上趴着睡算了,转念想想那是狗子才干的事,他便没好气地屁股一撅把邵知寒往里面一拱,自己也躺上了床。
爱咋咋吧。
邵知寒的脉搏顺着手腕和他的缠绕在一起,绵长的呼吸像是催眠,齐晚终于困呼呼地闭上了眼。
一层流云拂过月亮,缱绻又慢慢散去。所有的小生灵继续依着自己的生物钟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