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有点不耐烦:“那我应该记得什么?”
齐晚摇摇头,没了好没了好,他像个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渣男一样庆幸,省得尴尬说不清。
齐晚抓了抓头发开始说昨天的事,不过把月色交叠下的那段选择性掐掉了。
邵知寒沉着脸听完,他目光落在齐晚红肿的嘴唇上,本来就挺翘的唇珠,现在更像涨满了汁水的果子。他问:“那个药效……我没干什么吧?”
齐晚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你自控力特别好,在洗浴间冲了半个小时出来就跟没事人一样睡了。”
邵知寒点点头又挑眉问:“那你怎么在这?”
齐晚:“……我怕你晚上出事,毕竟是药三分毒。”
邵知寒想了想哼笑一声:“我之前没断片过,第一次是你出现在我家那天,第二次是今天,怎么,你跟宿醉买一送一?”
齐晚抿抿嘴:“巧了巧了。”
邵知寒收起长腿大大咧咧去洗漱没再管他,齐晚坐在床上发呆。
还真的是黄粱啊,最后只有一个人记得。齐晚有点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其他一点说不出的感觉,好像被狗子咬了,狗子什么都不记得照样撒欢,只给自己留下一个牙印。
邵知寒叼着电动牙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