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打上车,一看表快九点了,他着急地问:“师傅,这个点哪还有做蛋糕的啊?”
师傅皱着眉一看后视镜,像看小傻子似的:“大晚上的哪还有做蛋糕的,去便利店随便买个小的吃吧。”
齐晚抠着座椅心焦:“不行,是特别重要的朋友生日。”
师傅随口调笑一句:“特别重要那还临到这会儿才想起来准备啊。”
齐晚心里被扎一刀,泄了气垂着头,他有一百个理由可以不知道邵知寒的生日。比如邵知寒让他不要多管闲事,比如林露说邵知寒喜欢一个人呆着,比如……
邵知寒的脾气很怪,他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他懒得想,那自己就老实呆着,至少不会惹事。
出租车哗啦啦碾过地面,玻璃开始变模糊,外面下起了小雨,齐晚想起了以前的每次交锋。
他说不疼,邵知寒会逼着他承认疼;
他说不用处理,邵知寒会按着他他擦药;
他说这花活绝对没问题,邵知寒会一巴掌糊脸上让他三思。
齐晚头抵着车窗,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完蛋,这会儿还能去哪变个生日礼物出来。
正发愁,手机屏幕一闪,是林露发过来的消息,一个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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