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我的第一个生日蛋糕。”
从林露说邵知寒不喜欢在这天见人的时候,齐晚就心里空空的难受,想起邵知寒爸妈的态度,他心里也能明白一二,倒不是突然变聪明,而是在这件事上能感同身受。
齐晚没说别的,他拿出十根彩色的小蜡烛,一手两根,一手八根,对二八年华的邵知寒保证:“但这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一会儿我点着了你要记得许愿啊。”齐晚眼睛比烛光还亮。
邵知寒把蜡烛拿过来没让齐晚往蛋糕上扎,他扔过去一罐酒说:“我没愿望要许,喝酒吧,不比吃蛋糕有意思吗?”
齐晚下巴垫在床边,打了一下午球又忙着送蛋糕他也跑累了,齐晚茫然地问:“人怎么会没有愿望呢?”
邵知寒嗯了一声,咕咚咚又喝下半瓶酒,他不带情绪地说:“我就没有。”
齐晚想说喝酒伤身,但他却念叨出了别的一句话,像不小心漏出脑袋的蜗牛:“那我跟你说一个秘密。”
邵知寒垂头看他,齐晚不想被人看清楚便拍掉了床头小灯,屋内又只剩下被雨水蒙住的半点月光。
他调整一下姿势,让侧脸在手背上枕得更舒服,讲起了经常回避的事:“其实我小时候身体很不好,就是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