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呜呜呜叫着,邵知寒就用更粗重的喘息堵住他的抗议。
齐晚心脏要跳出来了,邵知寒为什么要亲他,邵知寒还认得自己是谁吗,邵知寒是不是已经喝傻了。
齐晚余光看着散落在地上的酒瓶,玻璃折射的光让他恍惚,那是什么酒啊,二斤黄粱吗?
“嗯!”
嘴上一痛,对方像是不满意他的跑神,一定要把他叼回来,整块肉放在齿下细细舔舐研磨。
齐晚整个身子都软软的,神经却炸得五光十色,邵知寒第二天会记得自己这么荒唐吗。
齐晚呜咽着扭来扭去,像窗外被打湿的小鸡蛋花,轻轻一掐就能留下指印。晚上小花儿们都要休息,偏有不良人要挑弄。
意识到邵知寒还想干什么齐晚嗷一声跳了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一下就把邵知寒掀翻,自己乌溜溜跑没了。
脚丫子在木地板上砰砰砰的声音像心跳一样快。
齐晚回到卧室把门关上,还不够,要反锁,又把实木桌子横在了门后。
他用手给自己扇着风,奶黄色的卫衣向上卷着边儿,他把拉锁拉好,手碰到锁头时像被烙铁烫了一样。
齐晚口干舌燥,想喝凉水,杯子里没水还要出去接,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