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你稳不住了可以扑我背上,我带你飞。”齐晚说得一本正经。
“嗯。”邵知寒忍着笑应一声,“那我尽量不压你。”
“其实你压我也没事,我应该能受住。”
“闭嘴……”
齐晚安抚好他哥,两人对视一眼,大家知道要开始了。
翼装的拉链都被拉好,以完全体形式穿着在身上,自双臂下至两脚间完全连接为一整片翼膜。
巨大的翼装穿在身上行动不便,齐晚挪到悬崖的最边上,他知道再过几秒,这便是他最自由的翅膀。
齐晚站在三千英尺的峰顶向下俯视,崇山峻岭间山路回环盘旋,像随意撒下的几条灰色长带。
远处天门洞像是群山间的一点十环靶心,又像是通往天光的一线天。
一切准备做好,齐晚捏了下邵知寒指尖,他们一起在心里倒数。
三,二,一。
纵身跃下。
像飞离悬崖的鹰,没有犹豫,没有害怕。
转眼间便已经飞出数十米。
舒展而果决的姿态让所有人都想到一句话——
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山风呼啸而来,风凉如刃,齐晚裸-露在外面的双手和脖颈可以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