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我和你妈妈希望你能安全。我们保证过不动齐晚就是为了不波及到你,你要照顾好自己。”
邵知寒本来心乱如麻,没想到在一通质问的电话里竟然听到一丝家里的无奈和关心。
他张张嘴,常年缺乏沟通更没有温情,邵知寒一时不知道该回什么。
但事实上邵鸿也并不需要他的回话:“毕竟你是我们两家唯一的血脉,你要记得自己肩上承担着两个光荣家族的责任,不要任性。”
邵知寒闻言在心中释然一笑,也对,这才对。
他应下后挂了电话回房间等齐晚。
齐晚洗好出来,穿着一件奶黄色的法兰绒浴衣,毛茸茸一团,头发还没吹,往下滴滴答答掉着水珠。
邵知寒脸色依旧不好,开门见山问他:“伞包怎么回事。”
回来之后齐晚已经检查过,是有一处小机关出了问题被伞线卡住导致开伞失败。
齐晚垂下头说:“我下次会更注意的。”
邵知寒语气不明:“不是你的错,你怎么注意。”
齐晚其实也认为不是自己的失误,他叠伞包绝不会出问题,那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倒霉,总有意外发生的时候,而他正好赶上了。
邵知寒问:“你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