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要等不到第二个以后了。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周末,齐晚倚在窗边看门前那棵树上的鸟,小鸟叽叽喳喳,来了又去,像有说不完的事。
丁凡见他不高兴,就说出去买个风筝给他看。
齐晚一个人在家里,他看见爸爸的车回来了,齐远恪拿着文件夹进门,以前每次回来都会先来房间里看他。
齐晚扯出拼图,摆出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等爸爸进来。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了,齐远恪还是没有来。
齐晚心里发慌,他没有头绪地下楼,兜兜转转还是走向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下午,那间书房。
书房门紧闭,能听出来声音被刻意压着,但齐晚无法控制地把耳朵贴上了门缝。
“竹馨,这件事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小挽根本就活不过二十岁!”
齐远恪的话像一道惊雷把齐晚劈在原地,他慢慢碎裂,一步也无法动弹。
活不过,二十岁……
妈妈不是一直说他以后会慢慢好起来吗?
还说等他好了要篮球足球过山车一样不落地带他去玩。
怎么会,只有二十岁。
二十岁是什么概念,齐晚的脑袋已经无法转动,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