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假惺惺了。”丁凡这么多年真的看够了齐晚这副虚伪做作的样子,“你不光夺走我的朋友,夺走我的尊严,还要夺走我的未来,让我永远屈居于你之下,当你的佣人。”
“我从没有想过你是我的佣人,我一直都把你当亲哥哥!”
“这话你自己信吗?你把自己不合脚的球鞋赏赐给我,这还不是对佣人的态度吗?”
“我家里什么都比不过你,我唯一自己能凭借的就是学习,可你偏要处处压我一头。每次考试都要比我高,就连高考志愿你也不愿意放过我要和我抢!”
“凭什么啊齐晚,凭什么我拼尽全力还要一辈子给你当孙子!”
“你和乔竹馨不仅利用我,还想利用完一脚踢开,有这种好事吗?”
“你住口!”齐晚的无助溃不成军,但他不能允许丁凡对妈妈口出狂言:“妈妈难道对你不好吗?你到底想要什么?妈妈曾经想把公司都交给我和你!”
“这话你自己不觉得心虚吗?是不是演太久就忘了自己在演戏。”丁凡嗤笑,他永远都记得那个令他恶心的下午。
当时乔竹馨和齐晚在画室聊天,门没关,他听得一清二楚。齐晚嫌累,说将来要把公司股份分一部分给他。
乔竹馨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