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情齐晚记不太清,邵知寒带他去了医院,检查,输液,然后是不知多久的昏睡。
    他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无非是过去的一些事情,却又不完全是,那些温暖的美好画面总会在下一刻变得阴冷黑暗。
    他好像陷入了一个噩梦轮回,永远也跑不出去,只有一只手他可以抓住。
    齐晚抓着邵知寒的手醒来时已经是两天之后,他发烧,说胡话,邵知寒在旁边寸步未离。
    齐晚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邵知寒消瘦一圈的样子,日常嚣张的人此刻眼里只有担忧和心疼。
    齐晚眨了下浮肿的眼睛,抬头蹭了蹭邵知寒长出胡茬的下巴,他哑着嗓子说:“对不起……”
    邵知寒熬得通红的眼睛更红了,他攥着齐晚的手声音沙哑:“小晚,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齐晚垂下眼睫,邵知寒给他擦脸,喂他吃饭,带他下楼去散步。
    齐晚不想给人添麻烦,吃不下也吃了很多饭,散步时还和邵知寒说那只柯基肥得要走不动了。
    邵知寒抱着齐晚给他挡风,心里酸到发苦,以前的齐晚没心没肺,但喜怒哀乐都是真的,清水一样透亮。
    “小晚,你永远可以和我喊疼,你不记得了吗。”
    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