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他觉得邵知寒就是故意来捣乱的。
邵知寒:“我也想喝。”
齐晚拿眼神戳了下他手里的矿泉水瓶。
邵知寒:“但我想喝苏打水。”
没事找事,齐晚气儿正不顺,吨吨吨几口就把自己的苏打水喝完:“不好意思,没有啦。”
喝得太急,一些从嘴缝溢出滑过下巴,邵知寒把手中水瓶一扔上前按住齐晚肩膀眼神幽幽地问:“你确定没有了?”
齐晚被按在篮球架上,运动后邵知寒掌心热得不正常,水珠还在嘴唇打转,齐晚不自觉舔了下,像个诱人的鱼饵。
邵知寒上了钩,低头抢过唇珠上那滴消渴。苏打水带着淡淡的甜,让软嫩变得像软糖,Q弹好吃。
突如其来的吻让齐晚惊慌失措,也不管洗手没就直接去推邵知寒胸口,邵知寒不再进攻,却也没有松开他,只噙着他的嘴唇说:“有人。”
像搞地下情报一样。齐晚眨了下眼,他不明白,有人难道不应该更羞吗,但邵知寒认真的样子让他又觉得另有隐情,手也从推拒变成了轻按着。
见人不再挣扎,邵知寒反而退开一点,只虚虚吻着一侧唇角正人君子般解释:“我们如果高调合体,别人肯定猜想是在作秀不会相信,但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