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不是拍不拍的问题。”邵知寒及时打断,他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问,“齐小晚,你觉得我是?”
“受。”
“你是?”
“攻。”
这俩字发音都得撅起嘴,邵知寒看着就想把那糟心的嘴给捏成鸭子嘴,都什么玩意儿。
他给气笑了:“你凭什么这么觉得啊?”
齐晚有理有据非常自信地说:“因为我是运动健将啊。”
好,邵知寒点点头,他揽着齐晚后脖子把人捞到自己怀里低头咬着字说:“以后有机会,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的运、动、健、将。”
声音恶狠狠的仿佛要把齐晚就地正法。
“咳咳,注意素质啊,拍片现场呢。”旁边何文逸半死不活地提醒。
邵知寒郁闷地把齐晚松开,又给人把领口整理好。
他闭上眼轻吸一口气然后睁开眼,好像一秒钟调整好情绪:“拍吧,还刚才那段。”
齐晚揉揉脸又回到教室门口,再一次抱起篮球走进教室。
这一次,邵知寒正背靠在窗台上喝水。一肘撑着台面,一手拿着水瓶,袖子挽起,露出清晰的腕骨。逆着光看不清眉目,只能看见吞咽时漂亮的喉结在起起伏伏。
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