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把上次的事拖出来公开处刑。
齐晚忿忿说:“当时那么赶时间,还不是你藏着自己生日不提前说。”
“嗯,我的错。”邵知寒在齐晚脸蛋嘬一口,“这不在认错了。”
不怕人冷,就怕刀尖那一点软。齐晚被哄得晕晕乎乎,连手里刮刀换成了裱花袋都没发现。
邵知寒握着他的手用配好色的红色奶油挤出一片一片的玫瑰花瓣。
旁边还放着一袋淡黄色奶油,齐晚大概猜出了是用来做什么,又想起那一院子的花,他问:“你是不是喜欢玫瑰和鸡蛋花?”
邵知寒轻笑一声,把齐晚拢得更紧:“我不喜欢玫瑰,也不喜欢鸡蛋花。我只喜欢齐小晚。”
低沉好听的声音撩得齐晚心头发酥,他咬着嘴唇假装抗议:“问你花,你说我干嘛。”
邵知寒一手握着齐晚的手裱花,另一只手揽着齐晚的侧腰揉捏着,声音像小羽毛轻轻挠着齐晚的耳根。
“玫瑰是带刺的小晚,是我不在身边也放心,一身是胆的野小晚。”
“鸡蛋花是在我身边的小晚,会哭,会喊疼,咬一下还会抖的小晚。”
邵知寒鼻尖一下下划过齐晚耳廓,一片片红色的玫瑰花瓣也在蛋糕上拼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