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
他现在才算明白温时九之前说的话，珍惜现在，珍惜眼前人。
只可惜……太迟了。
他们已经不再年轻，也不再气盛，所有的心气劲都用在了置气埋怨上了。
到老了，他都是快死的人了，会不会太迟了。
他露出苦涩的笑，一直在等纪晴醒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下午靠岸，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早晨，纪晴才幽幽醒来。
“你醒了？”
狐狸松了一口气。
“纪晴……”
欧阳靖平冲到她的身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你叫我什么？”
“纪晴啊……”
“欧阳，你胡说什么呢？我叫叶芷韵啊。”
“什么？”
这次轮到欧阳靖平纳闷了。
很快纪晴清醒的消息传到了欧阳家。
欧阳璟、温时九和傅云祁都来了。
纪晴看到温时九，突然红了眼，泪水很快下来。
“时九，我的孩子……”
温时九一头雾水，下意识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叫……叫我吗？”
“那个……病患的情况有些复杂，我等会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