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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梦宁看上去很幸福,她曾经反复吟诵几句诅咒般的诗句终于失去了它的魔力,她已经能大大方方表情灵动地说:“当时我不是忘不了他,只是没遇到能让我忘了他的人。”
张载举起手:“内涵我?那我走?”
两个人哈哈大笑。
那天晚上张载在婚礼上看到了她的那一位前男友,后者穿着一身精良的西装,面容年轻而俊逸,和台上站在蒋梦宁身边的成熟稳重的男人完全不同,甚至连在当下场景的身份也不同,一个是能与蒋梦宁亲吻的新郎,一个只是脸色僵硬神情孤寂甚至可能并没有请帖的嘉宾。
蒋梦宁拿着话筒在台上讲话,眼里隐隐有泪光:“……大学的时候我曾经问过我的前男友一个问题。”
台下人一片唏嘘,震惊她怎么这个时候提前男友,新郎官依旧在旁边淡淡地笑着,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蒋梦宁被大家的反应弄得破涕为笑:“大家别紧张,与其说是前男友,不如说是我很好的朋友,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她朝张载眨眨眼,用力捏了捏新郎官的手。
张载接过司仪递来的话筒,对蒋梦宁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很无奈:“好吧,你问我什么问题了?你的问题太多了,我以前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