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虹说:“装好了,现在这个破房子多了一道这么豪华的门,我每次都感觉很不习惯。”
张载说:“总会习惯的。”
徐虹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说:“你下次别麻烦你季叔了,他平常也忙。知道没有?”
张载无奈地喊:“妈——”
徐虹用一种受不了的语气说:“你别喊我,听你喊我我就头疼。”
张载哭笑不得:“那我还能怎么喊你,不然我喊你徐姐?”
徐虹顿时说:“那不行,那我和你季叔的辈份不就乱了吗。”
张载笑了笑,忽然间有种福至心灵的感觉,他说道:“知道了,那我不吵您了,您老继续看你的国产剧。”
孟青烟比张载想象地要忙很多,他的闲暇生活充斥着论文、科研以及基金本子,有时候张载早上给孟青烟发的消息,对方要深夜才看到并回复。
张载以往很少有如此迫切的希望放假的情绪,但这一次却十分浓重,他并不满足于和孟青烟在网上聊聊天,他希望摸着孟青烟的脸与他耳鬓厮磨。
最后几天时间过得很快,学生比老师更早地放假,校园里行李箱的滚轮与水泥地摩擦发出了不停歇的声响终于把张载吵醒了。
他推开窗往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