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受累,能者多劳。”
姜屿心说挥两下拳头能脏到哪去,以前你打得还少么,但最后也只能腹诽两句晦气,继续处理起眼前的烂摊子。
等几人把那四位业务水平着实不达平均线的社会青年制服,都排成排按到地上了,姜屿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这场架原本就是他妈裴衍秋约的啊!
说好脏活累活他亲自干,怎么一转头自己又被忽悠成了苦力??
当然,记忆力重新恢复正常的显然不止他一个,但对方看起来却更心甘情愿一点。
“裴哥,这几个傻逼怎么惹你了?”余子洲毫不费劲地将挣扎扭动的红毛混混拎起来拖到了墙角。
“操!你他妈放开我!”红毛张牙舞爪却也只是无能狂怒。
大概实在无从忍受对方的聒噪,又或者是怕对方的叫骂引来老师,只见裴衍秋动作干脆且面无表情地把手里的书照着对方后脑勺就砸了过去:“闭嘴。”
然后便灵活地翻身下墙,蹙着眉头,直截了当地问道:“谁让你们来找鹿遥麻烦的?”
一听这话,姜屿和余子洲瞬间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姜屿甚至还嘀咕着“活该”,沉着脸色补了两脚。
红毛被知识的重量委实压得是头晕眼花,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