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玦看到了对方的小动作却并没有在意,实事求是地说道:“那我们会鼓励来访者将感情以交流的形式释放出来,并与对方一起从过往经历等方面试图剖析这种恋慕情绪的成因。”
“不过,基本上最后得出的结论都只是移情作用在作祟。”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摘掉了眼镜任它受着链条的牵引自然坠落到胸前。
“容易对治疗师产生爱情的来访者,一般都长期生活在一个缺乏基本关心的环境中,渴望被理解,却又无法在日常生活中与人建立有效的沟通。如果家庭的限制过多或者少年时期有过性格强势的伴侣,都有可能会放大这种影响。”
“比起去和患者共情,我们其实更像是观测者。”
“尽量抛开个人主观的好恶,按照行业准则和一定的框架结构来分析对方所产生的情感,以及任何微小的反应,顺其自然地得出一个最符合现实的结论。”
叶玦温柔地笑了笑,并没有转头看向裴衍秋的意思,反而像是在自言自语:“课本上告诉我们,所谓的情绪其实是激素构建出的幻景,你会被怎样的人事物吸引都藏在那些不可追的时光里。”
“心理学真的很奇妙,对吧?”叶玦用余光扫了一眼正全神贯注看着自己说话的小孩,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