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哪里还高兴得起来,自己的工作变得无所谓了,一点存在感都没有的话,他都要怀疑自己的人生价值了。
汇报完工作,跟同事们聊了会天,自然要被抓着调侃,调侃完大家看戚歌状态不是很好,又纷纷把自己私藏的零食塞给了戚歌,其实他每次回公司都会被大家塞满零食,女生嘛,都喜欢吃零食,办公室什么缺就是零食不缺,戚歌几乎每天都会被喂投。
其实这也是同事们示好的一种方式,大家都是吃过零食聊过八卦的交情。
聊得差不多了,戚歌准备走了,回去之前他顺便去隔壁部门打算把已经出来的杂志样刊带了回去,一本给浠水老师一本自己留着。
拿杂志的时候,那边的编辑一看到戚歌眼睛都亮了,抓着他不放,又是泡咖啡又是拿水果,弄得戚歌都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不用这样的。”他最近对近身接触特别敏感,一看对方靠这么近就浑身不自在。
对方是个小姑娘,很不好意思的从桌上抽出几张纸递到他跟前,满脸的可怜相,“那个……下期要做浠水老师的专访……可是不管我怎么敲浠水老师他都没反应……我也实在是没辙了,现在只能求你了。要不然下个月就要开天窗了。我就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