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的原型是……”戚歌想问是不是安白，但是按照他对浠水老师的了解，就算是真的，估计也不会搭理他。所以他换了个问题，“这本书你打算给哪家？”
浠水老师才新签的公司，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给自己。
“嗯！”浠水老师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眼睛盯着电视都没移开过，“给你！”
戚歌的心情一下子就晴朗起来了，果然是长期生意。
浠水老师侧头看着他，“你跟我还要合作很久呀！”
靠拖稿来留人显然是行不通的，不如换个方式。群里的几个人，一听他有这么惊人的举动，海达达都要哭了。
没想到浠水老师高冷的皮下居然是一颗忠犬的心。
高冷的浠水老师没有搭理他们，而是丢下旧文的进度过来赶新文了。其实他写的时候脑洞都是四面八方的跑，边写这边边收集别的素材，这是一个非常繁琐的过程，自己也是零零碎碎的记录着。韩饶的出现也确实让他体会到只有助理的好处。
有人帮忙整理资料，他的进度自然就快起来了，新文写起来也非常的顺手，结果太顺手了，旧文就被搁置了。
“怎么样？”浠水老师问他。
戚歌知道他问的是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