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还能强撑凶狠,这回他撑都撑不起来,甚至想装晕,蒙混过关,“我没要啊,我没要。”
结果屈南只是闷头盯着他手里的东西看,脸烧得通红,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红,如同他们真干了些什么。陈双咽着唾液,只希望时间重来,如果真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一定第一时间揍晕洋洋,坚决不让他把飞机杯拿出来。
“你俩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他瞪着孙洋洋,可是这东西在手里他骂人的底气都没有了,“我们这是大学,你把这东西带到大学校园里干什么?再说……我是那种人吗?有病啊!”
说完,他再偷偷瞄屈南一眼,妈啊,脸色比刚才还红呢。
“你吓着别人怎么办,别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似的,大大咧咧的。”于是陈双又开始责怪洋洋,不仅闹得自己严重社死,还把屈南给吓着了。
屈南他好纯。陈双挠着耳朵,把手里的包装盒转一转:“这个……诶呀其实是水杯,我兄弟就是爱开玩笑,哈哈,哈哈哈,他们挺幽默的……哈哈哈,水杯,喝水用的。”
“什么水杯啊,这可是我和莫生专门给你挑的,卖这个东西的店员说这可是热门款,卖得特好,用过都说爽。”孙洋洋一下给陈双拆台,明明比陈双矮,说话时候趾高气扬,特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