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四水带到那家咖啡厅,陈双才去训练,顺便把弟弟的训练费用转给了李教练。接下来的日子都在这个循环里周而复始,每天多次往返二十三中和首体大,陈双都没察觉,是四水先觉出他瘦了。
具体表现在,吃饭时候弟弟总给他夹菜。
没有办法,训练量和跑量一天天地提升,几乎贴近了他高三备考前的强度。可是屈南始终没有让他完整地跳高,而是制定计划,每天跑多少、动作矫正几组、基础练习几组,雷打不动。
太累太忙的时候,陈双就顾不上在意自己的脸了。只是晚上有时候看屈南的直播会累得打瞌睡。
终于,到了10月份的上旬,这一天早上,学校东校门的停车场停了3辆双层大巴车。
“终于可以出校门了!”陶文昌换上新洗的队服伸懒腰,“可憋死我了。”
陈双刚把弟弟送回学校,站在旁边,眼睛却不够用了。换上全身队服的不止是陶文昌一个,而是一百多名运动员,有男有女。
统一服装,统一的参赛证件,统一的运动包。一百多个校徽和姓名拼音在面前晃,这阵仗他从来没感受过。
震撼,有种看奥运会开幕式的感觉。虽然知道这次比赛和自己没关系,但还是忍不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