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叽叽喳喳,显然是急着让教练登成绩。
一个好的成绩能让一个运动员疯狂分泌多巴胺,兴奋和快乐让人上瘾。这是他们的毒,这辈子戒不掉。
“南哥,借一步说话啊?”陶文昌往旁边偏了偏头。
“等一下,我再整理一下垫子。”屈南恢复了他的笑容,转身将留下了陈双印记的软垫往前推推,用膝盖骨顶回原处,再把陈双专属的薄垫拿下来,跟着陶文昌往外走。
陶文昌一看就是有话要谈,走到了拐角处,没人。“南哥,你是不是喜欢陈双?”
屈南也跟着停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笑了。“明知故问。”
“我必须问,你太复杂了,我分析不出来。”陶文昌笑笑,“其实我们每个人在你眼里都是一张分析表,对吧。姓名、年龄、性别、特长、喜好、习惯……你把每个人都能拆分成细节来记住,但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别笑了,你一笑我就觉得特危险,太从容了,什么时候该什么反应你算得太精准,帅是帅,可就是莫名其妙让我觉得有问题。”
“我听不懂你的话。”屈南还是刚才那个表情。
陶文昌仰天叹口气,认命了,自己就是体院弯崽的英雄母亲:“唉,那我再问仔细些,如果你要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