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这样的情绪肯定没法再继续训练了,他和陶文昌简单收拾好东西,先把陈双和陆水送回了家。回学校的一路两个人都很凝重,每个人头顶飘着一片乌云。
以前陶文昌只觉得这片乌云常年不散地飘在自己徒弟身上,没想到它还扩大业务范围了。
往宿舍走着,周围的人来来往往说笑,总算将这股凝重冲淡了一些。陶文昌看了看旁边,试着开口:“四水的状况……又突然不好了吧?”
“反复发作是正常现象,不算突然不好。”屈南回答。
“最近他每天都来找我,在我身边一坐,我都忘了他和别人不一样。”陶文昌心里不是滋味,“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每天找你都干什么了?”屈南忽然问。
陶文昌回忆:“什么也没干,就坐在我旁边给棒棒糖画圈圈。每天画几十根,我估计现在他家里都存了好几百根糖了。但我总觉得他想和我说什么……对了,他每天还给我一根呢。”
“还给你?”屈南语气不明地说,“你们关系可真好啊。”
“不是吧不是吧?南哥,这醋你也吃?”陶文昌瞥过去,“你想和人家搞好关系,你别送小学生图书啊,四水的智商那么高肯定鄙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