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操场除了他们,还有一些夜跑的学生,大家都不浪费时间。陈双跟在屈南后面,跑速很快,把慢跑的人超过。
    忽然他的余光捕捉到什么,在训练场一侧的器材房里好像有人,侧影像是薛业。他大晚上不休息在里面干什么啊?
    20圈,8000米,这放在任何时候都不算短距离,中速到了第5圈,速度开始变慢,10圈后再一次减速,跑起来毫不费力。屈南精确调整着两个人的步伐,将极限运动量控制在个人能接受的最大强度上,体育生平时习惯运动,但普通人,就会有肌溶解的危险。
    他现在已经知道陈双的极限在哪里了,他乐于掌握这个限度。
    最后两圈是慢走下来的,陈双已经精疲力尽。
    等两个人去洗澡时,澡堂已经没有什么人,3层4层的人都快洗完了。换衣服时,陈双故意把自己的盆放在屈南旁边:“喂,你就……不做点什么啊?”
    “做什么?”屈南脱掉了上衣,笑着拿起一瓶矿泉水。
    “做点固炮应该做的啊,成年人嘛,对不对……”陈双气呼呼地跟着脱上衣,算了,这人不开窍,下次自己直接睡服。
    这时,屈南转了过来,周围没有人,他用身体困住陈双,但非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