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陈又又,你到底是什么社死人设啊,第一次打炮打发烧了,这么多人围观……陈双想要坐起来,又被屈南按下去。
“是发烧了。”屈南转过去找黄俊,神色严肃,“他今天不能训练了。”
黄俊还没开口,王国宏走到了陈双床前。“又是你,上次起不来,这次下不来,你到底能不能练?”
“能。”陈双睁着红肿的眼皮,声音嘶哑。
“教练。”屈南赶紧挡在床前,“陈双一直是我带着练的,他不是不能吃苦的人,今天他确实下不来床,让他请假吧。”
“屈南,你这算什么?”唐誉站在中立角度,“要是每一个体育生都随便请假,纪律怎么办?”
“你以为体育生喜欢请假?”白洋切了一声,“我告诉你,我们最不喜欢的两个字就是请假。陈双是发烧,今天不能练了。”
陈双看着屈南的脖子,又看了看王国宏,等待自己的命运。
王国宏正准备上前,啧了一声,把屈南拨到一边去。“你别挡着我。”他的手很大,更为粗糙,摸到陈双额头上时像一把锉刀,“烧得不算严重。”
“教练……”屈南再次开口,生怕他下一句是烧得不算严重就下床。
“开一天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