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对吧?”
    “也不是。”屈南踩着顾文宁的椅子往前倾身,“但是下次你戴上,好不好?”
    陈双忍不住往后躲,可是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了屈南的手,一下子没躲开。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将嘴唇贴在一起。
    好不好,陈双才不要回答他这个问题,刚才自己还在吃面,现在屈南就把他当成面条来吃,从舌尖开始,全部都要吞进肚子里去。而且他还发现,屈南特别不愿意让他喘气,每一次他抽出功夫去倒气,屈南都会加重按压的力量,就像昨天晚上,他往下按自己的后脑勺。
    发烧刚好,药劲上头,陈双很快处于呼吸不畅的边缘,手上腿上的力量也随之剥夺,
    柠檬香扑面而来,陈双又开始害怕,自己这算是“三个一”落实PTSD吗?他哪里知道屈南是这种风格,疯子一样。
    等到他开始掐屈南的手腕,屈南才将他的后颈放开,给了两个人一点分开的机会。“怎么了?”
    “憋死我了。”陈双攥着铃兰乳钉,“喘不上气……”
    “不会憋死的。”屈南搂了搂他,笑着说,“我知道你的极限,我训练你跳高,你要相信我。”
    信个屁,陈双却点了点头。
    可能是身体基础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