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应该是挺长的。
    好长啊,他半条命都要没了。
    只不过现在屈南戴了一顶棒球帽,压着上半脸,侧转过头的时候,陈双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春节快乐。”屈南掸掉了手里的烟灰,右手拎着一个纸袋伸过来,“我来给陆水送狗,顺便……看看你。”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陈双委屈地问,也是直到这一刻,陈双才发觉自己有多不了解他。自己为了跳高戒了烟,而竟然不知道,屈南是会抽烟的。
    看着他刚才那一秒的手势,陈双坚信,他一定不是这两天才学会的,他是老烟枪。
    “你以前有没有过女朋友?”陈双再问,自己快乐了一整天的声音报废了,嗓子比以前咽炎发作还要难受,憋着好多情绪,纠结着,撕扯不开,咳不出来。
    “差一点,我可以解释。”屈南还是没有完全转过来,似乎就是不给陈双看正面,手里的口袋没人接,他放在了地上,里面是一只裹着厚衣服睡大觉的小白狗。
    “你解释吧,我又没说我不听。差哪一点?”陈双再问,嗓子太难受了他很想抽烟,“能不能给我一根?”
    屈南停了一下,转手将嘴里还剩四分之一的烟摁灭在墙上。他兜里有个烟盒,手指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