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将他的校服外套往后剥,却没有让他完全脱掉。
挂在后背上,挂在肘部,随即屈南卷着他的T恤往上推高,像终于揭掉了情人节蛋糕最外面那层白色的奶油,将陈双的上半身正面露出来。
胸肌、乳头、腹肌,全部都露出来。
“明明是你要看我穿的,这是我第一次穿……”屈南亲吻他的脖子,“你现在又嫌弃我穿裙子,你当年还认错人,你要是没有认错,高三那年我就带你过情人节了。”
“我……我……”我没嫌弃你穿裙子,我是没想到你穿裙子干我啊!学妹把学长给干了,这合理吗?陈双鼻尖通红,体温和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在同时加温,他鼻尖通红,发梢贴着面颊,低头时刚好看到屈南正在咬自己挺起的乳头。
他在咬没有乳钉的那一边。
有乳钉的那一边,今天戴了铃兰那个,有个小铃铛。
随着屈南的撞击,小铃铛开始叮铃叮铃作响,把陈双听得全身冒汗。他咽了咽喉咙,两腿辛苦地开着,鞋底够不到地面,只能可怜巴巴垂着,等到他试图再分开一些又做不到。
忽然,陈双被人抱了起来,终于可以踩到地上了,他也不知道屈南要带他去哪里,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跌跌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