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原来最痛快的报复不是痛打一顿,而是自己走到顶尖。那些给自己起外号的人一定心里酸死了,自己不仅没有认命,还拥有了一份荣耀。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被薛业叫醒。
    “陈双,醒醒。别睡了。”薛业是体校作息,很早就醒了,“准备一下,咱们要出发了。”
    陈双点点头,很乖地坐了起来。简单收拾过后学生在酒店大堂集合,陈双朝着屈南跑过去,给他展示右腕口的黑色皮圈。
    “睡得怎么样?”屈南先递给他两瓶水,“尿检的规则我和你讲过,你别忘了。会有志愿者盯着你,你千万别紧张。”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陈双尴尬死了。“就真的……盯着那里啊?”
    “当然了,就是你被飞机杯卡住的那里。”屈南的左腕口有一圈粉。
    “那我尿不出来怎么办?”陈双发愁地问。虽然自己的社死人设不倒,但是被人盯着上厕所,这超出了他的社死范围。
    “闭上眼睛,自己吹哨。”屈南说,再开口时多了几分关心,“刚才我和马子平聊过,他和跳高项目的人开过会,这次起跳的起始高度是2.14,我先告诉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2.14?
    陈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