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重复一边,唠唠叨叨简直就是个老妈子。他不担心弟弟的成绩,体考分数足够,又有得奖记录,全市的名牌大学认四水挑,想上哪一所都可以。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没陪着他,四水心里会不好受。
    到了下午,陈双赶在吃晚饭之前给蛋糕店打电话。“您好,请问我要的蛋糕做好了吗?”
    “上午就做好了,您没打电话,我们也不敢送。”
    “那……那您现在可以送了,我一直在上课。”陈双朝校门疾走,“还是老地方。”
    “好的。”店员说,“生日蜡烛还需要吗?餐具是几人份?”
    “餐具是……多人份。”陈双说,这个生日蛋糕自己和屈南仍旧吃不到嘴里,还是要送到教练办公室,“普通的蜡烛可以不要,但是我强调的那个双子座蜡烛,请您务必给我装上,那个特别重要。”
    “好的,双子座蜡烛,我这就派人给您送去。”店员将电话挂断。
    陈双同步抵达东校门,不一会儿就看到蛋糕店的店员拎着盒子跑过来。他们在传达室交接完毕,陈双再拎回宿舍,只不过这一次走向屈南的宿舍楼。
    “这么大的蛋糕?”屈南等在楼下,“双层的?”
    “嗯,反正咱们学校教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