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南不仅没哽咽,还轻松地笑了一下,将话筒还给白队时不轻不重地嘀咕了一声,仿佛是无心之举,在自问自答,“奇怪,他为什么会被禁赛呢……“
由于话筒有扩音功能,声音刚好传送出去,连唐誉这个刚换了助听器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白洋微笑着接过话筒。“请问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底下再没有人举手,也没有人站起来。于是,背越式跳高队的采访顺利结束,陈双重回轻松,跟随队伍坐到后方等候区。原来发布会也是大赛的一种环节,是无形硝烟,严重到会影响运动员心情。怪不得奥运会时运动员最不喜欢应付发布会,因为战斗从这一刻就开始了,各方面潜移默化施压。
跳高队下来了,上去的人换成了三级跳。直到薛业带着两个人坐上去,陈双才想起来,这也是首体大的优势项目,单单因为薛业一个人。
他制造了这个项目的断层。
可是遭受了刚才的对待,陈双不禁替薛业捏一把汗。果然,有一名刚才没发言的记者提出了那个问题。
“薛业选手你好,这次是你第一次参加全国性质的大赛,首先恭喜你拿到资格。”她举着话筒说,“我们也注意到,几年前你深陷兴奋剂风波,还为此禁赛两年,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