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伸手摸摸他的脸,一直到确定他无事之后, 道:
“那你好好睡一觉,我明日再过来看你。”
她说完, 转身出了宫殿。
床上的人见她居然真就这么走了,起身坐了起来,一伸手,地上的酒又回到他手里。
他仰头灌了一口酒,眼里憋出一股涩意,在那儿坐了许久,直到一壶酒饮完,又摸出一坛酒,才打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声响。
他顿了片刻,收了酒坛放到床头,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背过身去,嘴角微微上扬。
果然,片刻的功夫,有一只柔弱无骨的手隔着被子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然后掀开被子停留在他额头上,反复摸了又摸,确定他无事之后松了口气,随即轻轻贴在他耳边道:
“百里溪你睡了没有?”
百里溪不作声。
她也不走,坐在床上自言自语,“你为什么生我气呀?
是因为君父吗?”
百里溪想要回头看她一眼,只听她好像是摸到床边的那坛酒,惊讶一声,随即传来她饮酒的声音。
她不知在他床边坐了多久,直到那坛酒被她饮完,就在他以为她要走时,她突然掀开被子躺到被窝里。
她在他额头上又摸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