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为何, 他骗我我一点儿都不生气。
也许是我知道, 他不会害我。”
“他冲我笑一笑,我心底便生出喜悦来。
他若气我恼我, 我心里便有些不舒服,总想哄哄他。
见着他高兴, 我便高兴。
我,方才在三途川听到那鬼差说他死了, 一颗心就好似被人捏碎了。”
“我觉得好像与他相识很久很久,或许是一千年,或许是一万年。”
“镜镜, 也许,我真如他所说的喜欢他。
很喜欢很喜欢, 是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的喜欢。”
“我知道我这样不好, 可除却君父,我从未像现在这般喜欢与一个男子在一起。”
她说得淡然,屋顶上的男人想象着她说这话时茫然又笃定的倔强模样,眼里的笑意都要溢出来, 笑着笑着,眼睛又红了。
他爱怜的摩挲着手腕处的镯子, 低声道了一句“傻瓜”, 消失在屋顶。
屋里。
镜灵却越听越惶恐,瑟瑟发抖, “主人,你可知你上次你上次说这话是什么时候吗?”
花玥惊讶, “难道我对旁人也产生过这种想法?”
“晏无崖。”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