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魔女们快活的场景来,一颗心顿时像是被他攥在手心里来回的揉搓,嗓子哽得厉害。
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排解这种叫她不安的情绪,目光落在那酒坛子上,只想叫酒糊一糊自己的脑子,一醉方休。
她悄悄自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拿了他旁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入了喉,五脏六腑立刻着了火,将体内寒气尽数驱走,整个人在被子里出了一层薄汗来。
她丢了被子,环顾四周,只见着不远处的木施上搭了件他的一件玄黑外袍,一伸手,那件外袍便裹在身上。
她披了外袍赤脚下了地,还没站稳,就被他一把扯到怀里去。
花玥心中有气,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牢牢摁住,动弹不得。
“松开!”
“不松!”百里溪头一次见她吃醋,模样别提多可爱,哪里舍得松手。
他将酒递到她嘴边。
她垂眸看他一眼,目光略过他浓黑的眼睫,伸手捧着酒坛灌了几口。
一不小心,灌得猛了些,酒顺着下颌全部没入到袍子里,前襟湿了一大片。
她肤白若雪,那黑袍如墨。
黑是黑白是白,格外分明,只一眼,便叫人错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