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他回过头来看她,眼睛红得厉害,苦笑,“你也只有在饮酒的时候,才会说这种话。
我明知如此,可还是想要听一听。”
她不懂他什么意思,伸出手去勾勾他的手指头,“百里溪,你不要同她们双修好不好?”
他弯腰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回殿内,将她放在铺了被褥的地上,陪着她一块坐下。
她醉酒有些困倦,主动团伏在他膝头,背后浓密如鸦羽一般的墨发倾斜在肩上,宽大的袍子松松垮垮,露出细白如玉的肩头,叫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抚摸着她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青丝,嗤笑,“不嫌弃我臭了?”
她不答,仰头看他,晕了胭脂的眼角微微上扬,“你,你今日与她们都做了什么?”
他闻言,低低笑出声来,“你不高兴?”
她乖巧点头,又重新伏在他膝上,“虽然我知道我要杀你,可我还是觉得不高兴。”
他心中欢喜非常,口中却道:
“你啊你,简直是坏透了!”
她一听便急了,坐直身体,“那你是不是与她们做了与我做过的事情?”
“没有,”他亲亲她的鼻子,“那种事情,我只与你一人做过。”